坐在圓桌旁,再次為自己點燃生日的蠟燭,望著株株閃動的火焰,我不禁陷入對往事的回憶中。
童年的雪緣
“北國風光 ,千里冰封,萬里雪飄……”
小時候,毛主席的《沁圓春·雪》早就背得滾瓜濫熟。依偎在奶奶的懷抱,奶奶告訴我,我呱呱落地在新中國南方的第一場雪晨,因此,我的乳名叫雪。從此,我與雪結下不解之緣。清晨總是背著父母偷偷起床,靜靜地躲在村頭的石獅上,舉望旭日東升,盼望著能從山頂上見到冰雪,還隔三差五地去敲一位老先生的家門,“我怎么總是沒有見到雪呀?”老先生抱起我,從他深藏的詩集中攤開毛主席的一首詞,親切地說:“傻孩子,南方是不下雪的,要是你學會了這首詞,便可以想象到白雪皚皚……”
我望著他慈祥的面孔,咯咯地笑了。
爛漫的少年時代
進入初中后,足球成為我最親密的伙伴,課本里貼滿了巴喬、貝克漢姆、羅納爾多諸位足球明星的相片,每天的綠茵場上亦有我大汗淋淋地拼搶的身影。
一次,我收到一封信,“你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,我愿……”來信是一位楚楚動人的女孩。于是乎,我整日沉緬于羅曼蒂克的夢幻之中。這個秘密無意中被教練發(fā)覺了,他用少年維特的經歷和苦惱告誡我說,不要三心二意,欲長成參天大樹,必須經過艱難的磨練。
我恍然大悟,我決心一心一意當一名出色的球員。
走向成熟的高中
記得上一次的會議,我兩腿發(fā)抖,腦海一片空白,通紅著臉走下了講臺。
今年,學校開展“理想與人生”的辯論會,班主任投予我信任的目光,“去吧,弱者不永遠屬于弱者!”我難以置信從中得到的啟發(fā),拋棄一切顧慮后,我以盧森堡雄辯的口才,引經據(jù)典,加上嚴密地邏輯駁倒對方,終于把自己托上理想的寶座。只聽臺下雷鳴般地掌聲,眼前一片星光燦爛……
此刻,我多么想面對著大地呼喊,“我長大了,我長大了!”
時光的隧道追溯不回逝去的年華,回望自己成長的歷程,不再幼稚與膚淺,從此笑對人生!
備注:此文寫于1997年1月,榮獲大化高中‘97《迎春文學藝術作品》展評文學類二等獎。(韋勛峰/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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